話說,在老衲服役的新訓中心,所有的建築物都相當老舊,看起來大多是日本時
代留下的產物,在所有建築物中我感覺比較特別的就是那獨立在側門附近的禁閉室。
據老衲的班長說,在十幾年前(現在是二十幾年前了!)本單位有兩位逃兵,被逮回 來後,就暫時關在禁閉內聽候秋決,
因為這兩位大哥是攜械逃亡,在那個年代裡,攜械逃亡可是唯一死刑 大概是依據什麼動員戡亂時期什麼陸海空軍刑法吧!),
在定完罪後,就拖到本單位的靶場解決了。
可是這兩人的裝備,如盥洗用具等卻留在床上(其實也不能說是床,應該是通鋪才對)沒人收拾,整整齊齊的並列著。
一天,禁閉室來了一位新房客,我們暫且叫他”豪哥”吧!豪哥進到狹小的禁閉室內,當然先選一個風水好的地方,
左看右看只有那先前被斃了的大哥們,那位置最好,二話不說,就把那放置整齊的兩套裝備,移到旁邊去
當天晚上,(PS.老衲請各位看倌先去上廁所,不知道您去沒有?因為好戲要上場了!)豪哥被好好”迎新”了一番,
拖著酸痛的身體爬回床上,就在半夢半醒之間,聽到有兩個人走到身邊,豪哥心想:「不妙!難不成還要加頓『消夜』」,
只聽 見那兩人說道:「這痞子膽真大!老子的東西也敢動?兄弟,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豪哥一聽,連忙起身想向兩位對不起,心想:「奇怪!早上怎麼沒看到室友呢?」,想著想著抬頭一看…哇!
在昏黃的燈下站著兩位面容慘綠的男人,胸前幾個彈孔還泊泊流著鮮血,兩位仁兄伸出那滴著黑紅色血液的雙手,一步步朝豪哥逼近
此時門外的衛兵聽到一陣陣如殺豬般的哀號由禁閉室內傳出……
那門外衛兵聽到豪哥那一陣陣如殺豬般的哀嚎,不禁怒氣大升,推開門大聲喝道:
你在鬼叫什麼?再吵就請你吃一頓粗飽」,可憐的豪哥被厲鬼掐的死去活來,好不容易看到有救星來,
連忙說道 大仔救我!有兩個鬼在這房裡!」,衛兵環顧四週,連個鬼影子也沒瞧見,以為豪哥是被剛才的「迎新晚會」操壞了
也就不理豪哥把門關上。
說也奇怪,自從衛兵進來那一刻,兩位鬼兄就暫時消失了,不過豪哥可睜大眼睛直到天亮,一早,班長看到豪哥身上傷痕累累
心想:「我昨晚下手沒這麼重啊!怎麼會傷成這樣!」。
大概是班長心虛吧!豪哥在接下去的幾天日子?過得比連上還舒服,當然,豪哥在鬼大哥來訪的第二天,就趕緊把那兩套裝備歸還定位,
不但如此,還許願若是兩位鬼兄弟不找麻煩,將來出去了一定多準備一些祭品來答謝,就這樣豪哥過了幾天的太平日子。
直到四天後…。咳咳咳......我喝一下汽水.......
四天後禁閉室又來一位新房客,我們暫且叫他”蛇哥”吧!這蛇哥為人兇狠,是混黑社會的,他一進房就瞧豪哥不順眼,
將自己裝備放下的同時,也把那鬼兄弟的兩套裝備踢到一旁,口中咒罵的說道:「@#X!老子就喜歡這塊
,其它的人給我滾開!」豪哥一看,這還得了!驚呼:「不可以這樣!」,蛇哥早就看豪哥不順眼了,正好借
此機會想教訓一下豪哥,蛇哥怒道:「怎麼!不爽是嗎?晚上你就該死了!」,心想晚點名後就叫豪哥起床「放尿」。
補充.......尿尿..就是叫起來打......
是夜,蛇哥照往例被班長們招待一頓「迎新晚會」,蛇哥回到房裡滿腔的怒火想 洩在豪哥的身上,當蛇哥捉住可憐的豪哥,
鐵拳將要揮下時,豪哥看到蛇哥背後出 現兩個鬼影,驚叫道:〞天啊!他們又來了!〞……
話說,蛇哥一回頭,哇@#&,兩位鬼大哥說道:「你是不是活膩了?連老子的東西也敢踢?還想叫人起來『放尿』,
好吧!讓老子教你怎樣修理人」。
鬼大哥說完後,臉色一變,本來是慘綠的臉孔,現在變成腐爛生蛆的爛骷髏,咚~~~
一聲掉在蛇哥的懷裡,森森的白牙露出詭異的笑容,那枯槁的雙手深陷在蛇哥壯碩的肌肉裡,蛇哥那還忍受的住,
一陣腥臭難聞的液體和固體順著褲襠滑出,哀號的聲音比前幾豪哥還要淒慘!挫賽啊
這時豪哥縮瑟在一旁,口中唸唸有詞,顫抖的說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不要找我!」,
門外的衛兵聽到裡面又在殺豬了,以為豪哥被蛇哥欺負,怕鬧出人命於是衝進房來,還不及口大罵就看大這驚心動魄的場面
還好鬼大哥手下留情,看見衛兵來了就主動消失,否則蛇哥今晚可難過了!
隔天早上,豪哥驚魂未定的將事情始末告訴大家,並把那兩套裝備放回原位,並警家告大家千萬別去動它,
大家知道後誰也不敢再去動那玩意兒,直到我出中心時那兩套裝備還是整齊的排放在必禁閉室內
而大尾的蛇哥卻變成了傻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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