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

我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下著雨，點點的雨絲把我的記憶帶回到了幾年以前。她叫柳春，一個個子不高但卻很漂亮的女孩，跟我是同班同學，因為我們是前後座，所以關係並不很疏遠。她很有個性，也很活潑外向，有時候倔強起來，有點像男孩子。
那是在一個下著大雨的暑假的中午，我走在返校回家的路上。由於雨很大，下的時間也很長，路上便積了很多的水。我正艱難的在水中往家趕，突然見到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柳春，心想正好搭個伴，就趕了上去。只見她光著雙腳，把鞋放在車筐裡，一雙漂亮的小腳，在水中蹬著自行車。“嗨！柳春，又見面了，你怎麼把鞋放在車筐裡了？”她笑了笑，“我是怕鞋裡進水，而且光著腳也挺舒服的。”
“你還挺愛惜你的鞋。”“那是當然了”她得意的說。我們就這樣邊聊邊往前走，突然她的車子好像軋到了好東西，輪子一偏，她連人帶車，全都摔倒在水里。我趕忙上前幫忙，把她從水中扶起，當我們扶起車子時，她的一雙鞋已經被水沖的無影無蹤，她渾身已經濕透了，站在水中不知所措。“你沒事吧”我問她。“真是太倒霉了！”她一臉苦笑。“你是不是很冷？”她點點頭。“這樣吧，我家就在前面，你到我家去，等衣服干了再走。”她猶豫了一下。“我家沒人，我爸媽下班都挺晚”我怕她不好意思，又補充了一句。“好吧，那就給你個面子”。調皮的個性讓她忘了剛才的不幸，又說又笑的。
到了我家，在我的反復勸說下她洗了一個熱水澡，我又找了一件媽媽平時穿的衣服給她換上。剛洗過澡的柳春，短齊的頭發帶著水珠，額前的濕發緊貼在額頭上，顯得格外的漂亮，還有那小巧玲瓏的小嫩腳，讓人忍不住想拿在手裡摸一摸，要是能撓一撓腳心，那該是多美好的事。
我們坐在沙發上，她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而我卻不時的將目光投向她那雙誘人的小腳，腳型纖細，腳背很白，腳掌紅潤十根圓嘟嘟地腳趾依次排列著。她在光腳的時候腳趾總是翹著，這使她的前腳掌總是顯得那么光滑，而且腳趾總是很不老實地一勾一勾，更是誘人。我幻想著如果這雙腳有一天屬于我，那該多好。我隨時都可以摸，再撓一撓她的腳心，看著她咯咯的笑......。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柳春打斷了我的思緒：“盯著我的腳做什麼？”
糟了，被她發現了，我頓時感覺臉上直發燒：“誰看你的腳了！我...我...我只是覺得電視沒意思。”
“你覺得沒意思，不如我們打撲克吧。”她這麼一說讓人覺得就好像是我在她家做客似的。
“好哇，我也正有此意”我附和著說：“在沙發上玩不方便，不如坐在床上玩。”
“客隨主便。”她可沒有客氣，身子往被上一靠，兩只腳放在床上。可能在家她也喜歡這個姿勢。
我趁機坐到離她腳最近的地方，而且正對著她的腳心，這樣可以一邊玩撲克一邊欣賞著她的美腳，這也是一種享受。說是在玩撲克，可是我的注意卻從沒離開過她那雙腳，有一種想撓她腳心的沖動，可就是不敢。我的心緊張的怦怦亂跳，有時甚至連牌都出錯。
玩著玩著，當我出牌的時候我突然一不小心，將撲克牌甩到她的腳邊。我想機會來了，便借著撿撲克的機會，順勢用撲克牌在她腳心上刮了一下。她好像觸了電一樣，緊張的把腳往後一收。
“你幹什麼？”她有些責怪的問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去撿撲克。”我怕她生氣連忙解釋，“原來你的腳心這麼怕癢，真是對不起。”
只見她一副大小姐的神態，“哼！我才不怕呢。”
我知道她倔強的個性是不會承認的，所以我又故意的激她，“不怕，那你為什麼反應那麼強烈？還不敢承認。”我又故意沖她甩了一下頭，表示我根本就不相信。
“我說不怕就不怕。那你說，你怎麼才能相信。”她對我的話表示很不服氣。
我看我要是不承認，她是死不罷休的。所以我想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整整這個調皮的丫頭。於是便對她說：“那我倆打個賭，你贏了，我就相信你”
“誰怕誰呀，賭什麼。”
“你敢不敢再讓我騷騷你的腳心。”
她猶豫了一下：“不就是騷腳心嗎？你輸定了，我說過我不怕，你騷吧！本小姐要是笑了就算輸！”她對待這個問題似乎挺認真。
“不過我的先把規則講一下。”
“規則？”
“要是不講規則，怎麼決定你是輸是贏。”
她不屑一顧的說：“隨便了！”
“好！首先，為了防止你中途因為發現自己怕騷腳心而逃跑，所以必須把你的手腳綁上;其次，要在你得腳趾間挾上撲克牌，如果你因為怕癢而腳趾亂動，撲克牌就會掉下來，這樣你就輸了。既然你同意了，那就不許反悔！”
“本小姐既然說了就不會反悔。”看來她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上了我的圈套。接下來她那雙小腳不還是任我玩弄，看你還神氣不。想著我的夢寐以求的事就要實現了，我不禁暗自興奮了起來。
把她的腳綁在哪好呢...？我左右環顧著。對了，正好我家的床頭和床尾都有木質的欄桿。我真想感謝我的父母當初買這種樣式的床，當時是為了防止枕頭和被掉到床下，今天卻成了我的刑具。于是我便將柳春的手腳分別綁在床頭和床尾的欄桿上。因為怕她疼，所以我并沒有把繩子綁得太緊。
“綁緊點兒！別等到一會繩子開了，說是我弄開的。”
聽到這話我知道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一會你就會嫌我綁的緊了！”看來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等著她的是什麼樣的“酷刑”。
接著，我又挑了幾張舊得發粘的撲克牌，放到了她的腳趾縫里，一切準備就緒，等著我的將是天堂般的享受。
游戲開始了，她的腳因為剛剛被水洗過，所以格外的滑，誰都是道這時候的腳心是最敏感的。我的手指她腳心上的紋路里來回游走，剛開始我並沒有使勁。只見柳春好像意識到自己腳心的脆弱，可是為時已晚，她只能咬牙堅持著。她的腳因為被繩子緊緊綁著，再加上又不能將挾在腳趾間的撲克牌弄掉，所以她的腳是一點都動彈不了，這使我更加肆無忌彈的玩著這雙漂亮的小嫩腳。
漸漸的，我加快了頻率，也稍稍加大了騷腳心的力道。我已經明顯的感到她得腳在微微的顫抖，看她的表情，也略帶了幾分痛苦。柳春緊緊的閉著嘴，再不像剛才那樣囂張，我知道只要她一張開嘴，等著她的就是停不下來的笑。
我繼續著我的動作，僅僅幾分鐘，她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可是她仍舊硬是挺著沒有笑出來，只是她的身子也開始輕輕的扭動。看起來她已經要堅持不了多久了。
“柳大小姐，感覺怎麼樣？我看你已經不行了，別在逞強了，你要是認輸我就放了你。”我知道她是不會認輸的，我故意這麼說是想讓她開口說話。果然她還是不服氣，剛要回敬我幾句，可是她剛張開嘴，還沒等說話便先咯咯的笑了起來。
有了她的笑聲作伴奏，我更加起勁了。更快的頻率，更大的力道，每一個能讓她的腳顫抖的地方，我都會重點照顧。漸漸的，柳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笑聲也越來越大，頭和身子都在劇烈的扭動著。終於，她決定認輸，拼命的來回抖動腳趾，想把撲克牌弄掉，因為這樣就判她輸，她的“酷刑”才能結束。幸好我早就料到，所以特意挑了幾張發粘的撲克牌，任憑她怎樣抖，撲克牌就是不掉。再加上我的小動作，幾張快要掉的撲克，又讓我重新放了回去。
十分鐘，二十分鐘...，事情就這樣繼續著，似乎永遠都不會結束。柳春也已意識到，無論她怎樣努力，撲克牌都不會掉下來。此時的她已經將什么輸贏，個性，面子去都拋在了一邊。
“... 啊哈...哈...我......我....認.....認....輸了....，哈....哈.哈快...快...快..放了我吧...,我..我.. 承認我...最...怕撓腳心了...哈..哈”看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真想放了她，可轉念又一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騷她腳心，甘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騷個夠。
“別謙虛了！你看你腳上的撲克牌還沒掉呢。這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
“求...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啊哈哈..”
機會難得，我狠下心，取來了我的牙刷，在她最軟最嫩的腳心刷了起來。柳春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連帶著床都開始抖動，兩只腳在綁著她的繩子裡拼命的掙扎，繩子已經將她的腳腕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原來的笑聲已經變成了叫喊，可這一切還是不能阻擋這殘酷的牙刷。柳春現在所能做的只有忍，盡管她早就忍不住了。我盡情的搔著，根本不去管那幾張撲克牌還在不在，因為我知道，在這一刻，這雙腳屬于我！腳心，叫喊，掙扎將我包圍，我盡情的享受著....
“....啊...啊...哈哈，...放..了我吧,．．．啊．．．啊！！！！”
“讓我放了你，可以，不過你的答應我，以後每天都要到我家讓我騷你腳心，直到假期結束。”
“啊！...癢...癢死我啦，...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只要放了我．．我．．什么．．．都．．都．．答應你！！”她已經不惜一切代價來換取停止被騷腳心。
看到她眼邊的淚花，我停了下來，把繩子解開：“怎麼樣，你輸了吧。”她長出了一口氣，“到你家來做客，你卻這麼欺負我，以後我不跟你好了。我要回家了。”
我看她可能有點生氣，也覺得剛才是有一點過分。“對不起。可是我...我真的很喜歡你得腳。”我看事已至此，可能也沒有挽救的餘地，也不在乎這一句話，干脆一切都說明了吧。她沒有再埋怨我什麼，向我借了雙拖鞋，拿起她的濕衣服，“借的東西我會盡快還你的，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走。
我沒有想到一切會結束的這樣快，一個人在門口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因為今天的事，而失去一個朋友，我簡直太傻了。
整個一個晚上，我都心神不定，吃過了晚飯，便早早睡了。
清晨，當我醒來，爸媽都已上班去了。吃過早飯的我，百無聊賴，剛想打開電視，突然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原來是柳春。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滿面春風的！她還是像到了自己家一樣，沒等我讓，就毫不客氣地進了屋。
“我鄭重聲明，我今天來有兩件事。”她一本正經的說。
“第一．我是來還你衣服和拖鞋的。”
這很讓我感到奇怪，還有第二件事？是不是要告訴我要與我斷交，因為昨天我可把她折騰的生不如死。
“第二．就是...”她說到這有些臉紅，“第二件事就是，我來遵守我的承諾，本小姐說話算話，我昨天既然已經答應你，我就不會失信。”
“答應我什麼了？”我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現實，為了怕引起誤會，我還是小心為妙。
“呆子，腦子不好使呀！昨天你說要你放了我，除非我答應每天都來你家，然后...讓你...讓你...”說著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不過你可得輕一點，別把我弄疼了.......。”
我使勁的掐了自己一下，已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你知道嗎，腳心使我的命根子，我平時連自己都不碰。昨天你可差點要了我的命，那種感覺就好像無數的螞蟻在身體裡爬，可手腳又被你綁著，躲都沒處躲。”
“哈哈，昨天放了你，今天你可沒那麼幸運了！”
從那天起，便有了她在身邊陪我，我的暑假的每一天都好像變了個樣！
可是由餘父母的原因，柳春還是沒能成為我的女朋友，留給我的，只有那個雨天和那個與她在一起的暑假的絲絲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