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的悲傷
早已習慣了這種重複發作的病態,這只是欲望的其中一種表現形式。因內心的不甘與后悔而進入一種獨立的空間,與自己內心進行的一場實力懸殊的辯論;雖然每次都以自己的慘敗而告終,但卻還是不斷替自己的過錯找借口。這樣的一個無限循環的過程,叫做重複的悲傷。
而它構成了一滴晶瑩的淚珠,永遠停留在我的手心,不會滑落,也不會蒸發。我緊手心卻不能感受到它的分量,但它依然存在。把手掌放在胸前,靜靜地感受它的溫度:暖暖的,仿佛在我的心河中逆流而上,緩緩地靠近河水的源頭。
留言錄
自己從未買過一本留言錄,似乎給別人寫的也很少,上面無非就是“天天快樂,身體健康”之類的祝福語。試著認真地寫一張,沒想到過程是這麽漫長,在經過幾個夜晚的思考的書寫后終于完成。不願在這張紙上流露絲毫傷感,使她也跟這痛苦,畢竟我們曾有過那麽多回憶——只是時間太短暫。把這張寫滿文字的紙交給了她,它成爲了那厚厚一本留言錄中薄薄的一張,靜靜地躺在里面,不知何時會被翻到。知道她並不想看到這些,可已無法挽回。
不知這張紙到底是句回複的話語,還是一個故事的結尾。
南山
已過去一周了,但我一種虛幻的感覺産生。不知自己爲何會將“修煉”這個詞用在這次上山學習上,多次上山都有不同的目的:一次是去吃泉水雞,一次是去度假,而這次是上課。“幸運”的是有兩位兒時的玩伴也一起來了——並不希望他們因爲某種原因而被迫來;而且還認識了一位琴彈的不錯的校友,同級。當然,自己不會像原來那樣熱情,多了些冷漠,因爲在一起的時間只有不到三天。不得不先把自己封閉起來,已無法再面對分別的場景;由于這個破碎的心靈還未被拼湊在一快兒。于是,沈默便成爲了最好的藥品,讓我鎮定下來。
可這藥品卻並不能將我治愈。“三天、兩天、一天”“五個、四個、三個,一個”這一個個數字刺激著我的心房,使它起伏不定。又回到了自己的學校,無意間看到一個同學寫的點兒文字,覺得其實許多人都有那麽一份孤愁之感環繞心頭,不知何時能消除。可能真的要和幾個朋友聚在一起,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使它漸漸散去。
從小,我面對他們的安排都默默接受了。
從小,我面對朋友的要求都盡力去做了。
從小,我便是個不太調皮的孩子。
血液
記憶爲一點點抽出來,又慢慢被稀釋成淡淡的血紅色,在身體里遊走。那略帶露骨的預言像刺一般扎得我動彈不得。一次次站在高處俯仰四周,卻不知如何做起。在這個沒有優勝者的求生遊戲中,一根各將我懸挂在半空中的繩索竟然是最基本的武器,自己又何嘗不是件武器呢?
迷路
一直認爲其他人會理解,可事實卻是連自己最信任的人都離我而去。本來存在就必定回有愛與恨,但似乎內心早已被“恨”所占據,只是自己不願承認罷了。其實早發覺自己不能適應這個五彩缤紛的世界沒,但肉體還在苦苦支撐著——爲了冥冥中的目的。不斷地踏如自己的理想空間,可那無疑是向懸崖走去,我明知結果卻毫不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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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