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很久沒寫過什麼東西了,因為我近來找到一分新工作,在網吧當網管,時常要工作到第二天早上,所以實在是沒時間啊,希望朋友們原諒哦!:)
下面寫的這篇文章,相信沒有幾人能看懂,不過只要仔細看,應該不難懂的。。。。。。
“鈴鈴——”“鈴鈴——”電話急促地響著,劃破了深夜的寧靜,我揉了揉惺松的雙眼,不耐煩地接著話筒“喂——誰啊?”“是陳建國吧?”對方焦急的問,我都沒聽出是誰,“我是陳方啦。”“哦,是方伢子啊,你快告訴你爸爸,愛姑剛剛被火車撞了,現在在163醫院!!”轟的一下,我睡意全消“喂,喂,怎麼回事。。。”來人卻把電話掛掉了。
我忙敲開爸爸媽媽的房門,把這事告訴爸爸,第二天一早,我們全家便請了假,直奔163醫院。到醫院一看,愛姑果然躺在病床上,醫生說情況非常不樂觀,最好準備身後事。。。
到底怎麼回事,大伯跟我們說起了原因,愛姑是昨天捧著姑父爸爸的骨灰罈穿過鐵路時被火車撞的,面對面撞上的,“那怎麼會撞上啊?”我十分不理解的問。這時一個老人道:“這女同志八字跟那位老同志相剋,生前就是她把那位老同志給剋死了,所以老同志死後也剋死了她。”“糊說!!”“無稽之談!”爸爸大伯他們紛紛反擊那老人,“嘿嘿,信也罷不信也罷,好自為之吧。”老人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於是愛姑一直住在了醫院,沒醒來過。爸爸媽媽也常常去醫院看她。一天晚上,看過電視後,我便去床上睡覺了。
“方伢——,方伢——”忽然我聽到一陣悠長的呼喚聲。唉,誰啊,還讓不讓人睡啊,我睜眼一看,居然是愛姑,“愛姑。。。您。。。您怎麼。。。您是人還是。。。”當時我沒有一絲怕意,真的,也許對方是自己的親人吧。
“方伢,跟愛姑來,愛姑帶你去個地方。”我不由得不去,我跟著愛姑走啊走啊,也不知過了多久,來到一處房屋,好像以前也來過這,走進了房屋,中間是一個院子,院子中間有一口井。這不是我們以前的家麼?以前沒搬過來時就住的家啊!
“呵呵,方伢回家了,不管怎麼樣最後還是要回家一次的。”愛姑說著獨自往房間裡走去,我也跟著進去了,等我把房門一推開,我當場呆住了,房間內擺了一桌酒席,上首坐的是姥姥,爺爺和奶奶,然後是二伯四伯,再是壯叔(收腳步裡的那位)最後是浩(陰兵過路里被害的那個)總之全是已經死去的人。
愛姑到四伯旁邊坐下,眾人對於我的到來好像根本沒看見似的,依然吃著喝著,笑著。就像過年吃團圓飯一樣。屋內燈火輝煌,眾人觥籌交錯,我也被這氣氛所感染,愛姑笑著向我招了招手,浩也向我示意,只是眼見著他們好像很吵的樣子,卻聽不到一點聲音。我知道事有蹊蹺,但還是向房間內走去。
等我一走進房間,燈一下子全黑了,好像停電了一般,只見愛姑沒有吭聲,自顧自的點燃了兩支白蠟燭,微弱的燭火下,眾人的臉好像全都是那麼的慘白,這時二伯起身去如廁,當他那目無表情的臉再一次回頭看時,我隱隱看到他眼睛中發出一種幽幽的綠光,眾人全是表情麻木,一點也不像剛剛我沒進來時那樣和諧。我有點發麻了,抬頭一看,不知何時,桌子旁圍起了一層白紗,就像蚊帳,而桌子上頭卻掛著一條很長的黑黑的布帶,正中央是一個黑色的大球,還有一副輓聯。
整個房間變成了一個靈堂!!!陰風陣陣,仿佛聽到那哀怨纏綿的哭泣聲;綠光熒熒,似乎又重現那一個個凄涼的故事。
我。。。我又看到了髒。。。不又看到了死去的親人?雖然知道都是自己的親人,也知道他們並不會加害於我,但心裡還是極其的害怕,“撲通撲通”心臟跳得十分快。姥姥這時一把抓住了我手,感覺冰冰的,姥姥笑到“孩子,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上次差大哥帶我走後姥姥想你啊,沒想到又見了,呵呵。”浩也笑著走過來“小子,上次你不救我,害我被陰兵帶走了,這次要你還命來!!!”看到我嚇得面無表情時,他大笑:“哈哈,嚇嚇你的,我們是好兄弟,我怎麼可能害你?”
“那你們。。。你們現在是。。。”我用著發抖的聲音問他們,“我們現在都是鬼了,只是跟你有緣,所以能再見面,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要走了。今天來是要你幫忙的。”“啊!!”我一聲驚呼,“我能幫。。。幫什麼?”
“孩子,別怕,啊。”奶奶說完指著愛姑道:“你姑還沒死,但差不多了,只有你能救她,一會四伯會作法,你看到的一切全是假的,只要你不出聲直到死去,你愛姑便有救了,出了聲,唉。。。。”“我不出聲?好,什麼時候開始不出聲?”四伯走了過來,冷冷的道:“現在!”
四伯拿起一疊紙錢,向天空灑去,接著嘴裡喃喃念著什麼,然後雙手向天空慢慢伸去,畫了個圓圈,最後用力向前一推,大喝一聲“著!”我只覺眼前一白,等我睜眼時,眾人都不見了。
一看時間,早上九點了,哇,我狂暈,上班要遲到了。我急急的穿好了衣服,蹬上我心愛的寶貝自行車便走了。踩著車子邊想著一會到了網吧又可以玩“傳奇”了,高興啊,昨天升到17級啦!突然不知從哪衝來一個冒失鬼,一下子撞上了我,媽的,正準備破口大罵時,我不知為何沒有出聲。
到了網吧已經是九點半了,老闆大罵:“怎麼這麼晚才來,我花錢是讓你來工作的!”我點了點頭,“怎麼,啞巴了?說話啊,沒話說啊,沒話說你給我滾蛋!”真是禍不單行,一早就被炒掉了工作,沒工作只好再去找,我來到人才交流中心,卻被一家中小型企業的老總看上了,於是在那工作。沒多久,我加升為領班,幾年後,老總讓我去外地開發公司的產品,我一躍成名,慢慢的自立門戶,成立了“江洋集團”再過得幾年,取了妻子,沒多長時間生了個兒子,一家三口過著其樂融融的生活,只是我這些年來沒說過一句話。
其實不說話開始很難,過得久便習慣了,再者不說話便沒有與世俗的紛爭,於名於利都看得淡了,有些雜誌的記者來採訪我,當得知我小時候喜歡看螞蟻怎麼樣搬家時,便寫成了“陳總從小就有著敏銳的洞察力,這對他以後的工作有著很大的幫助。。。”新聞就是這樣,由其是中國的新聞,只報一些虛偽誇張的事。俗話說得好:“無商不奸”我也是個奸商,有時候克扣了工人的工資,他們便罷工,可當我“江氏集團”給他們一點壓力時,他們便唯唯諾諾了。這些年內,父母的去世,兒子的夭折,妻子跟漢子跑了,我都沒流過淚,更沒說過話,終於,我82歲那年,因病不起,長期住在了醫院。
有一天,護士對我說到:“陳老爺子,明天我就不服侍您了,明天有個新來的護士,比我漂亮呢!”我苦笑了一會,她又道:“她很漂亮的,就像60年前的那個徐懷鈺哦,不就是您一直喜歡的女歌星?”啊!我差點就開口問護士她叫什麼名字,因為這些年來我一直反反覆復地看著徐懷鈺的一些碟片,因為她和煒很像,護士說完便走了。第二天果然來了個小護士,大概只有19歲的光景,她笑盈盈地道:“陳老爺子,我是新來的護士,有什麼地方作得不好還請您老多多原諒啊!”我抬眼一看,跟煒長得一模一樣,“你。。。。”我喉頭髮出一種嗚咽般的聲音,但還是沒說出來,她好像嚇了一跳,因為從別人那得知我是個啞吧,“您說話啦?我去。。。我去叫醫生啊!”
等她再回來時,我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此時病房站滿了人,我知道這些人都是圖我的錢,我的遺產,我也知道自己快死了,這時我向著護士艱難地招了招手,她俯下身子,我低低地說了這麼幾句話,“田。。。煒。。。我。。。我一直。。。我。。。想對你。。。說一句話。。。”我歇了口氣,又繼續說到:“我。。。愛。。。你。。。”說完便斷氣了。
生,死,輪,回,正當我不知為何還有感覺時,“唉——”只聽一聲長嘆,我睜開眼睛一看,四伯,二伯,愛姑,姥姥他們又全在身邊了。四伯看了看我道:“你這孩子忍耐力還算不錯,可惜啊,最後你還是說了幾句話,不然可以救你愛姑的,現在,唉!可惜啊可惜!”
呼——,原來剛剛那一切全是四伯作法啊,全是對我的考驗,我可以一輩子不說話,可當看到煒時,卻忍不住還是。。。“這跟愛姑有什麼關係?”我不理解地問,四伯說話了:“唉,你愛姑還沒死,只是魂魄被捉去了,陰間有歸定,如果有除了啞吧以外的人能一輩子不說話,便可向鬼差要回一個人的魂魄,本來成功了的,只可惜你還是逃不了。。。”
啊,原來這麼一回事,“愛姑,對不起啊,我。。。”“傻孩子,這有什麼關係,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愛姑沒事的,到了下面有好日子過呢!”於是不談那些不開心的事,跟浩他們聊了起來,不知多久便睡著了,我作了個夢,夢見了煒,還夢見我終於鼓起勇氣牽住了她的手,一同漫步。。。
“喂,醒來啦!”這時浩一下把我給打醒了,“我們走了,你自己慢慢睡吧!”唉,真討厭!我又睡了起來。。。
“起來啦!上班要遲到啦!”我又被一陣聲音給吵醒,睜眼一看,是媽媽,“姥姥呢?”我問到,“姥姥?我看你是還沒睡醒吧,快起來了,要去上班了!”我看了看,是在家裡,在新家,那。。。。那愛姑。。。啊!原來那是一個夢啊!
騎上寶貝自行車時,有個冒失鬼撞上了我,“喂,瞎眼啦,找死啊!”我不客氣的破口大罵,到了網吧時,“怎麼來這麼晚?我花錢是請你來作事的!”“我靠,我沒作啊?不高興啊,不高興我不作了!”我騎上車回頭便走,“哎,別啊別啊,好好,以後9點上班,我再給你加工資,這總行了吧?”我笑了,人生苦短,人活在世上為的什麼,如果不爭名利,不管世俗,那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嘿嘿,我還是願意作個俗人,最少可以說話!
回家時,爸爸媽媽急著道:“快去醫院,愛姑快不行了。”到了醫院,見了愛姑最後一面,她便斷氣了,親戚朋友們紛紛哭了,我卻露出了一絲愜意的笑容,也許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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