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我親身經歷並整整影響了我二十年的離奇事件,直到前段時間,確切的說是上個月,才剛剛結束。我曾想把她永遠的埋藏在心裡,不再對任何人提起,可一方面我又有一種強烈的述說慾望,這種想法深深的折磨著我,讓我夜不能眠,此時已是凌晨兩點,我坐在電腦前,進入了天涯,之所以下定決心寫出這篇帖子,只是我們彼此並不相識,就算你們認為我是胡言亂語,神經短路,也不會影響我第二天老老實實的上班!這件事是真實的,但其本身如此不可思議,甚至是詭異而令人感到恐懼,所以很多朋友是不希望或不願意相信她會確確實實的發生過,我不奢望你們能相信這件事,我只是想講給大家聽或者只是想講給自己聽……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親是林彪麾下的一名中級軍官,母親則是吉林一所學校的俄語教師,林彪失勢後,父親下了狠心,舉家南遷,轉業回鄉,要母親拋下東北整個家族的親人,隨說不忍,卻也無可奈何,母親一腔委屈無從訴說,只得強迫老爸立下家規:王家子孫只要在家裡,必須說北方話,如有違犯,家法伺候。也多虧母親想出的這一點子,使我在以後的學習生涯中佔了不少的便宜.
我是家裡的獨子,上有兩個姐姐,大姐溫柔厚道,二姐性格潑辣,有兩個姐姐的弟弟遠不及有兩個哥哥的妹妹來的幸福,諸位不妨試想一下,一個男孩子在他幼年時只能和兩個姐姐玩耍,長此下去,他的性格會起怎樣的變化?有一點我必需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我小時候長的真的很俊美,見過我的那些人沒有不驚嘆的,如果我一直保持這種優良狀態長到現在的話,只怕就沒劉德華F幾什麼事兒了,我一直懷疑我媽是在把我當女孩子帶,都五歲了還把我往公共女浴室里拉,那時雖不懂男女之事,卻已有羞恥之心,看著那些白花花的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身體,我像一個犯了錯事,遭受驚嚇的孩子傻傻的站在那裡,任由那些已婚婦女嘻笑擺弄著我的小雞雞,其悲憤之心,溢於言表,若干年後看了一部叫《我的野蠻女友》的片子,男主角開頭的那一番表白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無限同情.
我小時候很害羞,膽子又小,少不了被人欺負,兩個姐姐便替我打不平,這下子玩伴們又笑我沒本事,於是我再次被欺負,如此循環,我在歡樂與淚水中走進了小學,一年級的我不是很愛運動,身體又差,操場上走一圈就是一身汗,我又愛乾淨,索性呆在教室裡,男同學們都不愛和我玩,因為他們會的我都不會, 我只好一個人爬在桌子上看黑板,那是我上學的第三天,剛分到和我同桌的一個小女孩兒對我說:我們一起玩吧.就這樣我加入了女生隊伍,當時我的身份很特殊, 有點類似於娘子軍中的黨代表.我很快和女生混成了一片,雖沒有賈寶玉那樣變態,可在男生的眼中我無疑是個怪物,這情況一直持續到三年級的暑假,在這個假期裡父母單位組織去北戴河療養,父親便決定帶我一起去,那時候的學生無疑是幸運的,少了很多的功課,能盡情的享受整個假期。在去北戴河之前,我們先去了北京,我的二叔住在北京中關村,在航天研究院(好像是這個名)工作,好多年沒見了,大家都很激動,於是臨時決定多住幾天!
第二天,我們一起去了故宮,第一次來到這麼大的院子裡,(不要笑,當時我真的是把故宮當成一個大院子來看的!)我著實很興奮,東跑跑,西看看,一點也不覺的累,穿過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我們進入了后宮,就是在這個時候,我還絲毫沒有意識到我將遇到一件足以影響我一生的離奇經歷。據我父母多次強調,當時我是在坤寧宮與交泰殿之間走失的,半個小時後,他們穿過(面向)坤寧宮左手邊的隆福門在長春宮發現了我!之所以這麼快的找到我,是因為當時坤寧宮右手邊的景和門正在重新上漆維修,大門早已關閉。而真實的情況是我的的確確走過了景和門,因為我清楚的看到了有一個陶藝館正在裝修,我繞過了很多放在空地上的玻璃櫃子,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努力的想像當時是怎樣一種心態可以使我肆無忌憚的跑離我的父母,印像中我的視野裡被一層淡淡的薄霧所籠罩,但現在想來是不可能的,那是夏天的一個午後,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可這種被霧所包圍的印象又非常的清晰,使我不得不懷疑我在哪裡忽略了什麼,既然是這樣,就權當是我記錯了吧!姑且讓我們把它放到一邊,繼續回到十八年前北京故宮的那個下午,當時的我就像一個木偶被一根神秘的線所牽引仰或思想被雙腿所左右。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一條長長的通道裡,通道兩邊是很高的紅色宮牆,這裡除我之外一個人也沒有,好像整個故宮就只我在,可當時不知怎的,我一點也不害怕,大約在通道的中間左邊有一扇門,門上三個字豎寫的是滿文,看不懂。(在另一篇帖子裡有人問:你這麼小還分的出滿文?我的朋友,我的母親是吉林人,這可說明一切吧。)從門縫往裡看,是一個荒蕪了的小四合院,有的地方還長了齊腰深的雜草,我推了推門,驚訝的發現門雖然被鐵鍊鎖著,但推開還留有較大的縫隙,正好我可以穿過。
我在講述這件事的一開始,曾喋喋不休的講了我幼年的事情,其目的就是想告訴大家,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膽小,怕事,性格懦弱的小男孩兒,可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平時絕不敢一個人晚上上廁所的我竟然想都沒想,就縮著肚子鑽了進去,為何這小傢伙會不合常理變的如此膽大,你別問我,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進去以後我才發現院中還有一口井,井口長了很多雜草,就在這個時候,請大家注意,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以前來過這裡,我竟然習慣性的邁上台階去推主廳的門,就像回自己家一樣隨便,可這回門是被鐵鍊鎖死了,我透過窗棱往裡看,印像中裡面很黑,但我卻大致看的清楚,裡面的擺設很零亂,家具積上了很厚的灰塵,可奇怪的是我好像很清楚它們原來的樣子。
我往東廂走去(又有朋友說了,你還分的清東南西北?當時我的確認為那是東廂,因為老師講過左東右西,上北下南,那時的我的確忘了考慮太陽的存在!),在向我認為是東廂的房間走去的過程中,漸漸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走的越近越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心中隱隱約約總渴望見到一個女人,可這人的樣子我卻怎也想不起來,我這樣說可能大家會很奇怪,會罵我是瘋子,可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
我想見這個人!
好像這人對我很重要! !
好像這人一直在等我去找她! ! !
可是--要命的是--我跟本記不起她是誰!她長的什麼樣子!
走到東廂門前,我就走不動了,不敢上去推門,也不敢後退,就站在那哭,哭的很傷心,這和考試沒考好被老爸打的那種哭不一樣,那是害怕的哭,而當時的哭心裡是一種很怪的滋味,我曾經一直搞不明白,後來我談戀愛了,和女友爭吵後跟她一起抱頭痛哭時我才又找到這種感覺,這是一種很難表達的感受,就好像能聽見自己心在哭的聲音。
也不知哭了多久,隱隱約約中似乎聽到在我的哭聲中還有另一人的哭聲,開始我以為是回音,可仔細聽這種哭聲和我的不一樣,是個女人的聲音,就像我們班上的文藝委員小麗那種抽泣,這時我才害怕了,想想那種感覺,當你認為這院子只有你自己時,突然還察覺到有另一個人在你旁邊,你會怎麼想?總之我是嚇壞了,轉身就往外跑,出門時還把手劃出了血,在通道裡我拼命跑著,但還是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很長的嘆息。
後來怎出來的我不太清楚,只記的往亮的地方跑,霧越來越淡,人越來越多,然後就看見焦急的父母,我一頭撲了過去,就好像撲向屬於我的世界!而這時請大計記住我是在故宮的另一邊--長春宮出現的!
被驚嚇了的我,將這事一五一十的向父母講了!但他們的眼神很怪,即沒有責備我亂跑,更沒有給我一下子,只是叫我不要將這事處亂說,要做一個誠實的好孩子。我很委屈,我沒想到父母會不相信我,我一直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在我最需要父母幫助我的時候,他們表現的卻是如此不以為然,我感到委屈,傷心,進而憤怒,我甚至懷疑我不是他們親生的,一直在晚上上床入睡前,我還憤憤的發誓以後再也不和他們說話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我夢見我在給一個穿著薄杉的女人照像,她在我面前快樂的跳來跳去,擺著不同的姿勢,像一隻小鹿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她撲到我面前,抱著我笑道:我也要給你照嘛!我清晰的感到她的身體像燒紅了的炭一樣火熱,並迫使我體內裡的某種東西呼之欲出,我被燙的難受,想爭脫她的雙臂,可她死死的抱著我,讓我無法動彈,在這僵持的過程中,我終於把持不住,一股滾燙的東西從下體飛奔而出,我一下醒了過來--糟,這麼大的我還尿床了!
我偷偷從床上爬起,一摸內褲,黏糊糊的像痰一樣,這不是尿,我嚇壞了,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小雞雞病了,流濃了。我叉著腿別扭的向父母的房間走去,早忘了臨睡前發的誓言。父母還沒有睡,房門微開著,他們的談話聲和微弱的燈光從門封透了出來,現在我還很驚訝當時我在那種情況下竟還能記住他們的談話,首先斷斷續續聽到的是母親的責備聲:我叫你不要帶他去故宮,你偏不聽……你忘了吳婆婆怎說的? ……叫他遠離……
接著是父親的大嗓門不服氣的爭辯:鬼才信那瘋婆子的話,當初是你一個勁兒要她來看,才惹出這麼多的事
"你不信?!那今天孩子……怎麼解釋?我們的孩子從來不會撒謊。"我一下覺的媽媽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媽媽。
"兒子生下來的時候就不一般,遇到這麼一個J8破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還就不信這邪了,看哪個牛鬼蛇神敢動他試試,老子把他卵子給擠出來!"我又覺的老爸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
在我進行這段對話回憶的時候,不否認我是加了自己的一些主觀因素在裡面,因為即使我自信還能記住他們的談話,甚至堅定不移的相信這些對白在隨後的日子裡因反复的回味而熟記的一字不漏。但經過這麼多年,在每一次的回憶中,我都懷疑自己不自覺的加上了一些想像,使它變的不可推敲,甚至如果不是那第一次夢遺給我留下的強烈記憶,我都開始擔心這場景的真實性。所幸的是我還能清楚的記的當我提著短褲,滿臉沮喪出現在門口時,爸爸聽完我的"病情"描述,大笑著一巴掌打在我的胳膊上:小兔崽子,長大了哈! !媽媽則又驚又喜的說道:是不是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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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