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班男生,總愛嚇那些平時又沒膽,又吱喳的女生,她們越驚恐,我們這班男生就越開心,女生們都說我們是變態的。
回想當年,我就讀的一間小學,在九龍某一街道,學校附近有一間小學和一間中學,我們就夾在這二間學校的中間,每天返學放學,我們必要經過街口的加油站。
這間小學校舍也很大,有一個伸出來的大露台,這裡的地上用白油畫上了三個跳飛機的圖案,露台頭尾的角落,種滿了夾竹桃,那一朵朵桃紅色的花朵,很是艷麗的。
在這大露台兩邊也有一條小樓梯,是去那大禮堂的,我們上體育堂,也會在這裡的,當然小息也在這大禮堂玩跳繩,玩捉迷藏等,大禮堂另一角落,放置二張兵乓檯。大禮堂的另一端是演講台,有甚麼節目表演、頒獎和訓話,都會在這裡。
大禮堂對開露天的本是停車場,因為地面畫上了泊車的格線,但平時有學生上課的日子,這裡不會泊私家車的,都是給學生在小息時,多點空間玩耍;這裡也用作放學時,給一些家長接學生放學的地方。
在這「停車場」的另一端,有二級樓梯是往另一個操場,這個操場可用作踢足球和打藍球,地方其實很大的。
近著大禮堂的演講台一端,除了有一間小食部外,也有一條樓梯級,如上樓梯的是上課室,另一條向下層的樓梯級就是往地牢了。
地牢沒有窗門,對著樓梯級的牆邊是放上了幾個大木柜,裡面裝著的是體育用品,如:籃球、足球、兵乓波、球拍、跳大繩、彩帶等......
在樓梯口隔壁有個小小的黑房,沒有窗的,但有一道木門,這道木門常被鎖上,裡面有甚麼,沒有人知道。在這小黑房隔壁的是男廁和女廁,平時小息也很少人下來地牢去洗手間,通常都會在體育堂,老師叫學生到地牢的柜裡取一些體育用品的。
不知道是否越神秘的、越沒有人去的地方,我們這班男生都甚好奇,黑漆漆的,又是神神秘秘的,使我們想起了一些鬼怪來嚇那些吱吱喳喳的女生。
這天,我們6A班上體育堂,姚Sir叫了三名男學生到地牢取籃球和乒乓球,我是其中一個有份兒去地牢的學生。
我和二名男同學一同下樓梯到地牢,王俊傑打開了那大櫃取出數個藍球,我望著那一間鎖了門的房間,聞說這間房是沒有窗的,我看得也發呆了。
陳文拍了我的肩膊一下,說:「張鴻生,你在看甚麼?快幫手拿東西呀!」
「喂!你們看,我們讀了六年小學,都沒看過這間究竟是甚麼房間的?裡面究竟放了些甚麼呢?裡面有沒有窗呢?」我說。
「是啊!真的還沒有看過的!但聞說是黑房,沒有窗的。」王俊傑說。
「你們想看嗎?你們想知道裡面有甚麼嗎?」我說。
「怎看?都鎖上了,又沒有窗,在那門鎖的小孔偷看也是看到漆黑色一片的,想偷看也看不到甚麼吧!」陳文說。
我們三人在談論之際,女班長馬鳳儀下來叫嚷著:「喂!張鴻生你們還不上來嗎?姚Sir催促你們啊!」
跟著我們拾起地上的體育用品,跟著馬鳳儀回到大禮堂去。
今堂體育課,都是自由活動,姚Sir跟其他男生去打藍球,女生有些在跳大繩,有些在打乒乓球,有些在閒聊。
我沒有玩耍,看到陳文跟王俊傑正想找我打乒乓球時,我拉開他二人一旁,有點鬼祟的跟他們說:「你們有沒有想過打開地牢的那間房門看呢?」
看見陳文和王俊傑你眼望我眼的神情,我跟著說:「你們沒有想過,怎麼那房門一直都是關閉鎖著的,沒有看見過打開的,究竟裡面放置的是甚麼呢?」
「張鴻生,放了甚麼又關你事嗎?你有本事就打開來看吧!小心給校長知道啊!」陳文說。
「倒不如先問問校工黃伯,他來這裡做了很久,不多不少也知道一點吧!」王俊傑說。
張楚兒走到我面前,說:「張鴻生,你們在說甚麼呀?」
「不告訴你,小孩子,不要八卦!」我說。
「哼!想你們又在說我們女孩子的是非了。」張楚兒瞄了我一眼說,
跟著轉身離開。
王俊傑一手拉了馬鳳儀的長辮子,說:「馬鳳儀,你以前姐姐不是在這間學校讀書嗎?」
「哎呀!你幹啥扯我的辮子?」馬鳳儀痛著說。
「對不起!」王俊傑立即向馬鳳儀道歉。
「是呀!那又如何?」馬鳳儀說。
「那麼,你姐姐有沒有聽過,地牢下有一道門常鎖上的,那房間裡放置了甚麼呢?你姐姐知道嗎?」王俊傑說。
「喔!我不清楚啊!要我回家問姐姐嗎?」
「好呀!」三人異口同聲的說。
翌日,我比平時早了回來,因為我約了陳文和王俊傑一同到地牢下探個究竟,回到學校,他們二人比我更早回學校,也早已放了書包在課室裡,我把書包放在禮堂的一角落裡,就與陳文和王俊傑一同去地牢。
地牢的洗手間很少人去,很多學生也覺得這裡很陰暗,有點陰森可怖的,還好,這地牢的男女洗手間的大門是沒有關上門的,從門外看進去,還好,有一點光,那光是一條白色的光管照著,但看上那光管也封了很多塵埃,而氣氛總有點……令人感到不舒服的。
我首先在那常關閉的房門外,敲了敲「咯……咯」,「喂!有沒有人呀?」
「張鴻生,你有沒有搞錯啊?這間房那裡有人呀?你傻了嗎?」陳文說。
「唏!試試敲一敲,看有沒有人應嘛!」我笑著說。
王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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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