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發生在北京。在80年代初,西單發生過一起非常轟動的人肉包子事件。西單有一個包子鋪,那個老板有一天和一個人發生了爭執,一怒之下把他殺了,屍體沒處藏,就一狠心把屍體剁成肉餡,包成包子對外賣,結果吃過的人都說好吃,他的生意也很興隆。
結果老板的膽子也大起來,說是后來又殺了好幾個人,還包括一對外地來的夫妻。有一次一個人(據說是醫院的某主任)來他這吃包子時覺得肉餡味道不對,就拿著包子報公安了,經分析是人肉,公安馬上去包子鋪抓人,最后居然在冰箱里還發現了剩下的一條人腿!
第二件發生在內蒙赤峰市,80年代,有位外地打工王姓姑娘因遇車禍去世,她的父母親得信兒后從老家趕來給她辦理后事,在臨火化前她母親無意碰一下她的遺體,感覺不對勁---好象是空的,掀開布單一看,大吃一驚,發現少了一條腿,遂到公安機關報案,警察發現火化工李某嫌疑最大......最后此案告破,原來李某的哥哥在當地開了家包子鋪,當時由於是計划經濟,豬肉憑票供應,他哥哥的包子鋪原料不足,就請李某經常利用職務之便偷屍體拿回家做包子,連續偷了7年!他們用人肉做的包子香辣可口在赤峰遠近聞名,是當地的品牌“老子號”!此案告破后,赤峰市的男女老少們嘔作一團!
第三件發生在澳門,1985年澳門“人肉叉燒包”慘案事件回放
一九八五年八仙飯店滅門慘案案情: 1985年8月8日中午12時,多名泳客在路環黑沙阿婆秧灘發現數件人體殘肢,隨即通知水警。警方其后在現場進行打撈,撿獲8件人體斷肢,短短數日內在同一地點獲11件人體斷肢,切口整齊,似是被利器斬下。司警在調查過程中,曾邀內地法醫官來澳協助化驗斷肢,留下紀錄。
至1986年4月,澳門司法警察司署先后收到八仙飯店東主鄭林兄弟來信,指其兄一家去年8月突然神祕失蹤,原為鄭林所有的八仙飯店等產業,被一名姓黃的男子霸占,並懷疑黃某謀財害命。司警接信后復驗了去年在黑沙阿婆秧灘發現的斷肢,發現其中一支女性手掌的指紋,與八仙飯店失蹤者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女子的指模相似。司警即對八仙飯店的新東主黃志恆(50歲)進行嚴密監視。同年9月28日下午,黃志恆突然匆匆離開八仙飯店,欲進入中國內地,司警發現后即將之截住,帶署調查。
翌日,司警正式發出八仙飯店10名失蹤者的照片,要求居民提供有關資料。該10名失蹤者包括八仙飯店前東主鄭林(50餘歲)及其妻子岑惠儀(42歲),女兒鄭寶瓊(18歲)、鄭寶紅(12歲)、鄭寶雯(10歲)、鄭寶華(9歲),兒子鄭觀德(7歲),女東主岑惠儀的母親陳麗容(70歲),陳珍(又名陳麗珍,60歲),曾受雇於八仙飯店的廚師鄭柏良(61歲)。10月2日,黃志恆涉嫌殺害八仙飯店東主鄭林一名女親屬陳麗珍,被司警落案起訴,移交刑事起訴法庭偵訊,表證成立,還押市牢候審。司警在拘查黃志恆前后,搜出屬於八仙飯店東主鄭林的南通銀行紅街市分行的保險箱鎖匙,以及鄭林的回港證,4名子女的出生證書、學生證副本。對於為何擁有這些證件,黃志恆未能作出解釋,只供稱以60萬元承頂鄭林的物業,包括八仙飯店。在黃志恆被拘后,遭揭發涉及1973年11月香港則魚涌英皇道一宗謀殺縱火案:疑凶陳梓梁向事主借錢不遂,將之困綁浸在浴缸中溺斃,還將事主之妻、小姨斬傷,再用石油氣爐放火。陳梓梁后逃回鄉間匿藏,以利刀截去左手食指一小段,用火將雙手拇指、食指的指紋破坏,再化名黃志恆偷渡來澳,獲發身份證。香港警方曾來澳調查,證實黃志恆即陳梓梁。
1986年12月4日,黃志恆在獄中割脈身亡。直至黃志恆被押解市牢候審、自殺身亡,警方一直未有尋獲10名失蹤者屍體,是否遇害未得到確定。檢獲的11件人體斷肢,除其中一件女性手掌經驗證指紋是屬於失蹤老婦陳麗珍外,其餘斷肢均未能確定身份。案中唯一疑犯黃志恆自殺身亡后,該宗案更蒙上一層神祕色彩。
由於警方一直沒有找到那10名失蹤者的屍首,人又是在飯店殺的,一經媒介輿論傳播開來,民眾嘩然,一種疑犯把屍體當豬肉做包子的說法迅速流傳開來。香港還以此事拍攝了電影《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
第四件發生在天津,1960年的國內經濟困難,肉,蛋等許多人民生活食品特別緊俏。天津郊區的一個小包子鋪生意卻很紅火,在周圍名氣不小。店主大家都叫他“老王”,四十多歲,身材魁梧,幾年前從外地搬來。他自己說很早前老婆嫌棄他窮就跟別人跑了,他就一直單身過著。鄰居們都覺得老王為人和善,老實勤快,做生意童叟無欺。特別是他的包子汁多味鮮,遠近聞名。他每天凌晨4點就開工,6點就準時會有一籠籠熱騰騰的鮮肉大包出售,風雨不改,寒暑不斷。由於他不要幫工,不收學徒,每天只做500個包子,大家只認為是老手藝人的傳統習慣。買包子的人每日早起排隊,要不等到早上八點半就沒了。吃過他包子的人都說味道特別鮮,也沒聽說有人因為吃了包子得病的,大家對老王包子質量很放心。當然,那時的郊區更不會有誰會拿他的包子去分析美味的祕方了。
就這樣過了一年,一個婦女找到了當地派出所,說早上買兩個老王包子給小孩,肉餡里一小塊硬硬的碎骨頭樣的東西差點卡住孩子的喉嚨。不知道是出於愛子心切還是嫉妒老王的買賣太好,她找到了派出所。(那時可不流行找消費者協會或質量監督部門,呵呵)
勸說走了那婦女,一名老干警發現這塊碎骨頭樣的東西比較奇怪,不象是一般的豬骨頭。檢驗的結果另所有人大吃一驚----那是半塊人的腳指甲蓋!幾名干警本來只想去老王的包子作坊看看衛生情況,警告一下他注意包子的衛生問題。老王不在家,在這次突擊檢查“衛生”的過程中發現老王廚房下有個地窖,里面竟然有被肢解的人屍體和被剁碎的人肉餡!在場的人都嘔吐不止......
派出所祕密逮捕老王,根據他的交代又在地窖的角落挖出七具被剝了肉的人骨架。他很平靜地交代了犯罪真相:自從他的老婆跟別人跑了后他心中充滿了憤恨,直到一年前的某天一個要飯的女人到他家乞討。那女人的相貌太象他的前妻了,老王把滿腔怨恨發泄到了這個女人身上,把她掐死並分屍。這樣還無法平息老王的怒火,正好老王祖上留下做包子的手藝......於是,包子鋪開張了。那時的豬肉何其難買,而老王也把殺人作為一種樂趣,那時流浪乞討的人又多又沒人注意,老王自己還有祕方可以除去人肉特有的異味。一年中他就殺了七個流浪乞討的外地人,包括3男3女和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他還說,自己平時也吃人肉,久了根本不覺得惡心和有怪味。
原來,小有名氣的老王包子鋪出售的是人肉包子!!!
考慮到當時的政治,社會影響和人民群眾的輿論,這宗案件在極為保密的情況下審理,判決。老王被祕密槍決,他家和包子鋪被查封充公。對外界只說是因為幾年前老王在外地犯了偷竊罪被當地公安局帶走了。
第五件發生在台北市。
凡是台北人,或是住過台北的人,甚至,不住在台北的人,應該都知道台北市最有名的隧道。是的,那就是以靈異傳說聞名的辛亥隧道。辛亥隧道長長貫通台北市與景美木柵一帶,是文山區對台北市的交通要道。隧道入口的這一端,台北市立第二殯儀館儼然在焉,殯儀館旁便是供應全台北市飲用水的自來水廠,說起來,台北人也滿有創意的,火葬場里的屍體焚化之后,總是灰飛煙散,融入儲水槽中,添加天然鈣鐵礦物質,想來台北市民罹患骨質疏松症的比例應該比較低才對。
辛亥隧道穿越的是一落不甚起眼的緩丘,丘上沒有幾棵樹,光禿禿的挺丑陋,山上密密麻麻散布了各式各樣的土饅頭,因此,住在山腳下宿舍區的台大男生們總戲稱此丘為“饅頭山”。饅頭山的兩面,山腳下皆錯落著零星的門戶人家,早期眷村的遺跡。時間是何時,已不可細究,總之,這個故事,就發生在山腳下的某家賣包子的小店。
包子店的老板,我們姑且稱他為黃老漢。黃老漢是個老實的農民,單身了五十年,經人介紹才娶了個寡婦。寡婦帶了兩個兒子嫁過來,黃老漢倒不嫌兩個孩子是拖油瓶,視如己出般疼愛。夫婦兩人商計之后,決定借筆錢來,再用黃老漢多年辛苦攢的一點小錢貼補上,開家小館子,賣些面點和手工包子。黃老漢做的包子口味很道地,妻子也任勞任怨協助店面的經營,但是不知為啥緣故,生意總是不好。生意清淡也罷,最糟的是還日漸下坡,來過一次的客人通常就不會再上門了,漸漸地,每天杆的面皮兒少了,但是,冰柜里賣剩的包子卻愈來愈多。
這日,整天只買出一盤包子。晚上關了店門,黃老漢與妻子落寞地坐在桌前,楚囚相對。黃老漢對妻子說:“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咱們得想點法子,要不,開店時借來的那一大筆錢可還不出來了。”妻子說:“有啥法子可想呢?你們男人家都想不出好法子,我一個女人哪知道該怎麼辦哪?”黃老漢抓抓頭想了好一會兒,愁眉苦臉地說:“這我想破頭也不明白,咱們的包子味道明明挺好的,沒有理由客人不上門的呀!”妻子點點頭:“是啊!我也想不通。”
“干脆……”過了好一會,黃老漢幽幽地說:“干脆咱們早點把店收了吧,省得愈虧愈多。”妻子問:“可是,收了店咱們拿啥來還債呢?”黃老漢想了半晌,又重重地嘆了口氣,無言以對。
“這樣吧!”妻子說:“咱們是不是去廟里燒個香,問個簽?”黃老漢想想同意了,於是決定,第二天妻子上市場採買些香果肉品,兩人上廟去拜拜求簽。這廟規模不大,香客也不算多,可是鄰居都說此廟頗靈驗,夫婦兩人求了簽,尋著廟祝請解簽。廟祝讀了簽詩好一會兒,又不住上下打量黃老漢,沉吟不語。黃老漢焦急問:“這簽怎麼說?”廟祝搖搖頭不說話,黃老漢心下更著急了:“難道這個簽不好嗎?”
廟祝問了黃老漢夫婦所干的營生,搖頭嘆氣:“你們家現逢凶煞,而且日后還會一路走下坡,命好一點不過錢財散盡,命坏一點就難免有家破人亡之虞……”夫婦兩人聽了大驚,黃老漢連忙問:“那麼,請問有無破解凶煞的的方法?”廟祝猶疑地搖搖頭,嘆口氣。黃老漢的妻子哇啦一聲哭了起來,跪在廟祝前面:“師父,求您指點一條生路吧!”黃老漢也忍不住跪了下來:“師父,求求您吧!我年紀已經一把了,家里兩個孩子還小,這樣下去教我兩個孩子怎麼辦呢?”
“解厄的方法並不是沒有,只是……”廟祝說。
“師父,求求您告訴我,不管要花多少錢都沒有關系!”黃老漢夫婦趕緊哀求。說來也挺可笑,兩人本是因為錢財快耗盡了才來求神拜佛的,現在卻急得連“花多少錢都沒關系”的話都講出來了,也不想想哪來的錢啊?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要向你們要錢!”廟祝說:“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們,實在是這個方法太缺德。”黃老漢夫婦拼命懇求,最后,廟祝嘆了口氣:“好吧!我說。可是,你們絕對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則必遭大禍。”他壓低了聲音說:“想要扭轉運勢,唯一的辦法就是賣人肉包子。”“人肉包子?”黃老漢夫婦嚇的臉都白了,怔怔地望著廟祝。“對!人肉包子。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改變你們家的命運。可是,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還有,你們家人絕對不能吃這些包子,否則,一定會大難臨頭。”
黃老漢夫婦兩人茫然謝過廟祝,一路上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兩人都一言不發。中午小歇過后,妻子問:“你覺得怎麼樣?”黃老漢問:“你說呢?真的要干嗎?”妻子沈吟了一會:“難不成就眼睜睜看著咱們家這樣衰敗下去嗎?”兩人對望了一陣子,終於痛下決心,決定照廟祝的話作去,當下開始計畫如何取得人肉。黃老漢的包子店就在饅頭山的山腳下,殯儀館隨時都在吹吹打打鼓樂喧騰,遇到好日子,靈車還得排隊,這般算來,肉源不免匱乏。兩人於是決定盜挖新墳,為了掩人耳目,當然只能在月黑風高的深夜行事,而且必須在墳邊就地將屍體化整為零,運帶下山,才不致於太過明顯。夫婦兩人商量了半天,決定在每次採肉時,割取屍體的胸、腹、臀與腿等肉多的部分,其中當然又以油脂較多的腹肉或臀肉為佳,拿來做包子餡兒口感較好,不過,腿肉和臂肉因為運動量較多,咬勁應該比較棒。因為廟祝千交代萬交代:自己家人絕對不可以吃人肉包子,夫婦兩人無法嘗試新包子的口味,只得靠推算來調配餡料。
當晚夫婦兩人心驚膽跳上山去,口中喃喃祝禱著,打著抖兒挖開一座新墳,割下屍體上的肉,又跌跌撞撞地下山來,一路上除了蟲聲唧唧,以及偶而路過的車聲,也沒有什麼。夫婦兩人並不交談,躡手躡腳回到家后,黃老漢馬上把肉清洗乾凈,跺成碎肉,妻子則開始杆著一張張準備好的面皮,等黃老漢調好人肉餡料之后,兩人便快手快腳地包起包子來,直工作到清晨四點多才洗澡上床休息。
說也奇怪,第二天早晨十點多,黃老漢剛開店門不久,十分鐘之內,店里就滿座了,客人如潮水般來來去去,生意好得連擦汗的時間也沒有。妻子也沒閑著,事實上,她的手簡直快斷了,她不住地杆著新的面皮兒,剛包好的包子馬上就被丟下鍋去。兩人忙進忙出,直到關店為止,再怎麼冷漠的客人臨走前都會忍不住對黃老漢夫妻說:“老板,你們的包子味道真好。”收店之后,夫妻兩人眉開眼笑在桌前對坐著數鈔票,大喜過望,一天賺的錢居然比往日兩個星期賺得的錢加起來還要多。盡管已經累得骨頭都快散掉了,可是夫婦兩人都精神勃勃的。而且,他們都沒有忘記:今天晚上,還有活兒要干。
“昨天牛刀小試一下,沒想到今天居然生意這麼好,我看今晚干脆多拿些肉下來算了,省得咱們每晚都得上山去。”黃老漢悄聲對妻子說,妻子連忙點頭:“對啊對啊!我也是這個主意。而且今天是個好日子,可採的肉應該比較多,採回來冰在冰柜里也能用上個兩三天,省點事好!” 最后下場都一樣......
第六件發生在解放初期的西南大剿匪
丹心酒店的人肉包子(駭人哦)1950年10月19日,西南軍區發出第11號剿匪令,命令部隊在繼續深入腹地清剿的同時,必須抽出足夠的兵力,大力組織對邊沿區的圍剿和會剿,力爭在1950年之內肅清整個西南地區的股匪,為清匪反霸和減租退押工作創造更為有利的條件。
我軍聞令而動,加緊清剿、會剿。
地外川東南烏龍鎮,四面崇山峻岭、荊棘遍野,是飛禽走獸經常出沒的地方,也是逃匪躲藏的最佳選地。
離鎮子不遠處,有一酒店,名為“丹心酒店”,專賣肉包子。
店掌柜是駝背老頭,有兩個彪形大漢的伙計。小店每天很晚才打烊。在黑黑的夜空里,酒店的燈火,遠遠望去,像一頭獨眼猛獸的眼睛,不停地眨巴著。駝背老頭站在門口,手中舉著一盞防風燈,招呼來往行人。這一帶還有殘匪活動,老百姓不到萬不得已時,晚上是不外出的,但有些與主力部隊失去聯系的解放軍,備加熱情。又飢又渴又累的解放軍戰士,在掌柜的盛情邀請下,不時有人邁進了店里。
15名戰士遭暗算,怪味包子人肉餡
1950年10月21日黃昏,九名進山剿匪的解放軍戰士在班長張遼生率領下,終於闖出了叢林。全班十人望著將他們困擾了整整一天的大山,都松了一口氣。他們在山里迷了路,好在全班團結一致,相互照應,雖然與主力部隊失去了聯系,但全都下了山,沒拉下一個。
藍色的炊煙從山腳裊裊昇起。餓了一天的戰士見了這情景都十分高興。戰士們進了村,才發現村里空無一人。家家戶戶的灶爐里火還沒滅盡,鍋里的包容紅苕飯發出誘人的甜香味。
“還是熱的呢!”班里最年輕的戰士小王用手碰了一下鍋,禁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為了用實際行動證明解放軍是人民自己的隊伍,班長張遼生下令:“還是回烏龍鎮再吃吧!”
當張遼生等十名戰士來到“丹心酒店”時,天已黑得像鍋底。
“客人吃飯嗎?有剛蒸好的肉包子。”手舉防風燈,老頭遠遠地、熱情地招呼著。
“吃!”小王急呼道:“我們餓了一天啦!”三步並作兩步,跨進了酒店。
“是解放軍呀!”老頭驚喜過望,轉身朝屋里大聲吆喝,“老大,老三,快端包子,解放軍來了,七個、八個,喲十個。十個解放軍!”他似乎在有意通報人數,卻又不露破綻。
店里燈光十分昏暗,一盞快耗盡油的煤油燈,突突地躥跳著黃色的火苗。
戰士們剛落座,那兩個彪形大漢一前一后,一人端著一小蒸籠碎步而上,前面的那個嘴吆喝著:“來啦——小籠肉包子。”后面的那個卻一聲不吭,緊緊地挨著第一個。
揭開蒸籠蓋,一股白色的蒸氣沖天而起,迅速彌漫整間房屋。屋里更加昏暗,彼此連面目也看不清,被燈光扭曲的人影模模糊糊奇怪地晃動著。
戰士們看著浸著油、散發著濃郁香味的松軟的肉包子,一下狼吞虎咽起來了,兩籠包在只片刻功夫便一個不剩。又上來兩蒸籠,在一片熱氣中,包子如風卷雲。秋風掃落葉般又被“消滅”了。戰士們個個大咽大嚼,無人細品肉餡的奇異之處。這些壯小伙子一天滴水未進,實在是餓極了。
熱情好客的掌柜吩咐伙計再上兩籠包子。
班長張遼生突然想起只帶了兩塊大洋,於是問店主:“老大爺,我只帶了兩塊大洋,夠不夠?”
“兩塊大洋,滿夠,用不了,你們解放軍辛苦了,管飽吃吧。”駝背老頭殷勤地回答。“真是物美價廉喲!”張遼生感嘆道。
“來啦——”那兩個彪形大漢又一前一后,一人端著一小蒸籠碎步而上,屋里又迅速被蒸氣彌漫。
肚里已有包子墊底,這次戰士們開始細嚼慢咽起來。蒸氣漸漸散去屋內稍稍亮了一些,燈油快燒干了,燈芯吐出紅紅的燈舌。
“老大爺,你能不能添點燈油?”小王道,“火一跳一跳的晃得人眼花。”
“這年頭油貴如金,”老頭說,“能省一點算一點。”
“你這包子是什麼餡的?”張遼生問。
“解放軍眼力好,還看不出來嗎?”老頭狡黠地反問道。
太暗了,看不清。”小王搶著說,“好像不是豬肉。”
“當然不是,”駝背老頭道。
“那是什麼肉?”
駝背老頭似乎沒聽見這句問話,端起案上的油燈,說:“哦,我去添燈油,解放軍同志辛苦了,你們慢慢吃。”
老頭端走油燈后,屋里頓時一處漆黑。戰士們開始議論包子的肉餡,有的說是羊肉,有的說是兔肉,有的說是野獸的肉,有的說是鴿子肉,但這些很快就被否定了,誰都不知道這包子到底是什麼餡。總之,他們飽餐了一頓不知名的味道奇異的包子。
不一會兒,這十名解放軍戰士便都昏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10月23日清晨。
又有五名解放軍戰士在通往鎮上的路上蹣跚行進。
“解放軍同志,好早哇!這里包子出名,吃幾個包子吧!”駝背老頭早已笑臉相迎在店門口了。
五位戰士拖著疲憊不堪的雙腿邁進了“丹心酒店”。他們臉上有被荊棘划傷的道道血痕,身上的軍裝被露水浸透。
“就你們五位嗎?還有沒有人?”店主關切地問。
“就我們五個。不會有人來了”。一個戰士坦誠地答道。
“好,好。你們先等一會兒,馬上就好。”
果然,只片刻功夫,包子上來了。蒸籠蓋了一揭,滿屋都異香扑鼻的熱氣。五位戰士開始狼吞虎咽。
老頭和兩位伙計在一旁冷眼旁觀。突然屋外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槍聲。
“有土匪!”一位戰士警覺地抓起槍。
五位戰士提著槍奔出店門,只幾步便紛紛栽倒在地。頃刻,這五位戰士也失蹤了。
追逃匪進酒店 解放軍識破綻
不一會兒,一百多名解放軍朝酒店奔了過來。
“掌柜的!掌柜的!”兩名解放軍干部高呼道。這回,駝背老漢可沒在店門口迎客。
“掌柜的!掌柜的!”又連呼了幾聲。駝背老頭慌忙從店后走出。邊用平時擦菜板的沾滿肉油血汙的抹布擦手,邊說:“啊呀。來了這麼多解放軍同志啊!我們小店可是裝不下啊。”
“老鄉,我們不是來吃飯,我們是來抓土匪的。”另一個干部模樣的解放軍和顏悅色地解釋道。
“土匪?哪個是土匪?老頭大驚失色。
“老鄉看見一個受傷的中年男人跑到你店里來了。”干部平靜地回答,不動聲色地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后邁腿跨入了店內。老頭連忙轉過身,也跟著進了店,搶在解放軍干部的前面,似乎要擋住去路。
突然,解放軍干部的眼睛一亮,緊盯在老頭的駝背上,駝背老頭的駝峰不在上,而在腰間。
“土匪到哪去了?”干部繼續朝屋里走。
駝背老頭停在過道口,裝出一副笑臉:“首長,土匪被我們捉住了,只是捉他時,把他打傷了。”
老頭轉身高叫:“老大、老三,把土匪拉出來。”兩位彪形大漢應聲將中年漢子拖出店外,扔在地上。
“衛和融,你來看看還有救沒有?”一名解放軍干部蹲在地上,用手槍拔了一下中年漢子歪在一邊的頭。
衛生員用手摸了摸土匪的鼻子,又掰開土匪的眼皮,說:“死啦!沒救了。”
“老大、老三,你們倆下手太重了。”老頭斥責道,“同志,我們殺土匪沒罪吧?”
“當然沒罪,你們還應該受獎。”解放軍干部說。
“不敢,不敢。支持解放軍是我們的責任。打傷了土匪,開始我們還有些怕……哈哈。”掌柜洋洋得意笑了起來。
“謝謝你,你為人民立了大功。”兩個解放軍干部也相視而笑。突然一個干部的手猛地拍向駝背老頭的背部。
老頭大吃一驚,迅速從腰里拔出手槍。但他的手槍被解放軍干部踢飛了。兩位彪形大漢也在拔出手槍的同時,被擁上去的解放軍制服了。
老頭至此仍想頑抗,他揮拳擊中了解放軍干部的面部,打掉了這位干部的門牙。原來,駝背老頭的“羅鍋”(四川方言,即駝背)是假的,是用棉墊子墊的。“丹心酒店”是土匪的聯絡站。
那個受傷的土匪跑到“駝背”這里,想求“駝背”把他藏起來,以救他一命。未料到“駝背”因他把解放軍引來了,干脆來個落井下石,將他送回“老家”。誰知,在搬運屍體的慌忙中,“羅鍋”移了位,滑到腰間。
脫掉駝背老頭身上的黑長袍子,扯掉背上的棉墊,揭下臉上的假胡子,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李佛儒,男四川達縣人,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第8期學生,曾任胡宗南部中校參謀。1949年10月受胡宗南派遣,協助王旭夫開辦“游擊骨干訓練班”。隨后被派往川東南,擔任匪首杜大麻子的高級幕僚。1950年8月,李佛懦辭別杜大麻子,率兩名警衛往達縣探親。
李佛儒等晝伏夜行,終於在一個月夜摸進了村。李佛儒萬萬沒想到達縣早已實已實行土改,他爹媽全被鎮壓,田產和房屋被分,連三個姨太太也不知去處。
“誰殺了我家的人?誰分了我家的地?誰占了我家的房?誰搶走了我的三個姨娘?我要滅他們九族!”李佛儒狂叫道,臉上的肌肉一顫顫地抖著,牙咬得直響。當即,李佛儒殺了三家貧農。連夜,帶著兩名警衛返回川東南。此時,杜大麻子已經被剿匪部隊活捉,匪眾樹倒猢猻散。李佛儒接管了杜大麻子的情報站——“丹心酒店”。他殺死店主駝背老頭,取而代之,在這里妄圖懼失散的匪眾,同時暗殺解放軍和工作隊。
搜地窖酒店時,在地窖口找到了清早吃包子的五名解放軍戰士。據一位只吃了一個包子的戰士回憶:
“我發現包子有問題,想找駝背老頭算帳去!掙扎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朝店子扑去。我平端著步槍,用力拉槍栓,但頭重得自己都托不起來,眼皮使勁也睜不開,眼睜睜地拉不動槍栓。想大聲叫喊,可是喉嚨里像堵了團棉花似的。這時,駝背老頭和兩個伙計拿著繩子從店里迎而來。我眼睜睜地望著三個土匪步步逼近,卻無力反抗。”
很快,我們五個戰士全被綁了起來,扔進了地窖。
再往地窖深處走,慘狀令人不能目睹。兩個奄奄一息的男人渾身赤條條的,被繩子吊在空中,鮮血從他們嘴里流出,將結滿血疤的下頦和頸部、胸部涂得血糊糊的。
這兩個從魔鬼手中救出來的男人,就是兩天前的晚上,在這里吃包子的十個解放軍戰士中的班長張遼生和小王。他們是這罪惡地窖的見證人。
可憐張遼生的八個戰友喪身在三個殺人磨鬼的屠刀下。
張遼生至今還活著。他是這樁土匪暴行的活證人;小王由於心靈受到極大創傷,在精神病院里度過了他短暫的一生,1959年3月病逝。他的真名連張遼生也不清楚
第七件是位網友敘述:
記得那年去武當山是在88年的9月份,那年我剛參加工作,剛好同班組的師哥師姐們說要去武當山玩。於是就同姐姐商量一起去游玩,一行11人,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出發,所以非常的興奮,提前好幾天就開始準備了,出發的前幾天總開心的睡不著,一直盼著早點成行。
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出發的時間了,那時候是坐火車,好象坐了四五個小時吧,因為那時候大家都相當的年青,所以一路上都是在歡聲笑語中度過,沒覺得時間長,感覺轉眼就到了,下了火車后還得轉坐汽車才可以到達武當山的山腳下。
武當山又名太和山,位於湖北十堰市南,宏偉的古建築群: 一是山上有宏偉的古建築。二是山巒清秀,風光壯麗。
一行人到了武當山下找了間飯館先把肚子填飽,說個好笑的事情,記得最清楚的要數那家餐館炒的土豆絲了,當時大家就笑稱那是我們那里的漢江大橋的橋墩,一點都不夸張。
吃完飯就開始往南岩宮出發,特別喜歡山腳下街兩邊的那種木制的房屋,那種好遠古的感覺扑面而來,好喜歡這種遠古的味道,記憶中的南岩在半山中一個好險要的地方,一大片古建築,影響最深的要數那的廁所了,都是建在半空中,每次都好緊張,生怕一不小時就會掉到懸崖之下,心總是提到嗓子眼中,還有就是那里的住房了,每個房間都是潮潮的,黏黏的,住那的那晚大家幾乎沒有睡覺,因為天冷加上潮濕,根本沒有辦法入睡,好容易熬到凌晨四點多,一行人就開始出發往金頂去看日出,在霧中行走了可能有一兩個小時吧,到半山腰看到幾家有賣早餐的店子,於是停下來要填飽肚子,那個店賣的是包子,大家都買來正吃著,就聽同事的妹妹大叫:“姐,我吃到指甲了。”哈哈哈….當場嚇暈我們一伙,丟下包子就跑,跑了一段后就停下來休息,一個個都在那吐,說不會是吃到了人肉包子吧!然后大家商量說每個人不要離太遠,一定要一起走,別走單了讓人抓去做了人肉包子了。
第八件:坐台的小姐被做人肉包子
人都吃包子的,包子的餡也是多樣的。三鮮的;素的;肉的;肉其中又分為豬肉,驢肉,牛肉,但是人肉包子你吃過嗎?也許你會問我你吃過嗎?是的,我沒有吃過,但是人肉包子在我家附近卻曾經出現過,並且買的人絡繹不絕,吃過的人都想在吃,原因無他不過是人吃過了各種各樣的肉,當出現一種口味獨特的食物,並且嘗到其中妙處之后,都會食髓知味,樂此不疲 可是當他們知道了吃的是人肉包子以后,嘔吐了至少3天,看見所有肉的東西都會想聯到是人肉的。那種感覺不是我所能體會的,但是卻是我所知道的。
2000年的夏天,一個拾荒人的一聲尖叫擾亂了平靜的夏天。從此,每個人都開始恐慌,晚上的時候,沒有人敢出來。大家聚在一起談論的就是拾荒人在垃圾箱里面的一個編織袋中發現的胳膊和大腿。從開始發現截肢到現在已經很多天了警官老李一直是郁悶煩躁的,在他所管轄的小區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都不會開心的。案發的小區不大,僅僅7幢在小區的后面是個很大的垃圾坑,因為馬上就要開始在那建築新的社區,所以那平時是無人經過的。警察的動作很快,他們在周圍勘察的時候在那里又發現了幾個袋編織,里面也不出所料是女人的胳臂和大腿。圍繞著這個情況,斷定這個小區是第一凶案現場。
每家都接受了警察的盤問,小區的住戶不多,很多人都是熟悉的,除偶爾有幾家出租給了外地人。基本上沒有什麼發現。現在,除了3號樓的一戶還有就是在發現截肢屍體距離最近的兩戶人家沒有盤查到,大家都無一例外的被進行調查。老李從沒像現在這樣感到煎熬,時間像水蛭一樣吸走他的精力 思想 耐性,如果人的一生都要體驗什麼叫如芒在背的話 那他體驗到了今天是第幾天了?,老李苦笑的摸了摸自己下頜上如雨后春筍般的胡茬 ,不禁有些氣。最近每天都是黑天白夜的明查暗訪事情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大家的恐慌沒有因為警察在介入而減少,依然是每天華燈出上大街上小區內就人跡絕無。平日鄰里看見了互相的招呼變成了,案件是否有了進展。實在是苦惱,老李想著心事緩步朝著熟悉的餐館走去,老板看見是老李湊上去悄悄的詢問是否有最新的內情好借此來證明自己是消息靈通人士。
老李無可奈何的笑笑,人都有這樣爭強好勝的心理。平時這個小店也是人口聚集的地方,老板的好客使這里成了大家茶余飯后休閑之地。老李在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和他侃上一會天南地北的,但是今天卻實在提不去興致,連日來的調查,毫無進展使老李這樣好脾氣的人也失去了耐心,正想著心事就聽見手機鈴鈴的響起。。。哎,最近領導追的緊,想必又是詢問的事情的進展了。無奈的拿起接通以后卻是小張:&;李哥,我知道你最近很心煩,這樣我陪你去調查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前幾天無人的家里現在有人沒有,也許會有什麼重大發現呢。&;老李苦笑知道不能拒絕這個熱心的小張,在所里面也是2個人最為密切的。5分鐘以后小張騎著摩托趕到了,同老李朝著前2天因為無人而沒有察訪到的一戶人家行去。到了門前小張開玩笑的說,&;李哥你在這等我吧,最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也夠累的。就當現在是給你點時間度假輕松一會我自己去做下調查估計和前2天一樣還是沒有人也省的你在來回奔跑了。&;如果老李知道會發生后面的事情,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小張輕易涉險的。
&;鐺鐺。。。&;誰啊?&;派出所的,進行外來人口登記。;小張是所里面新畢業分配的,雖然年輕卻很老練。當門被打開以后,小張被里面刺鼻的味道差點熏了過去,當他看見室內的人滿臉的橫肉寬大的身軀時更是吃驚,房主挪動了一下讓小張進去又迅速的關上了房門,小張雖然心驚卻沒有表現出來行事更是小心意義。;你好,我來是做個簡單的調查,好辦理外來人口登記做人口普查。;小張嘴里說著眼睛卻沒有閑著,廚房的大蒸鍋里不知道墩著什麼,那怪異的味道更加明顯,說不出是什麼的肉所散發的,彌漫在整個房間。案板上一個爍大的斧頭叉在上面,地上滿是血跡。;鍋里面炖的什麼?;哦。我新買的驢肉。
小張假裝無意的問了句,心里卻震驚是很對自己說鎮定點,如果現在打草驚蛇那麼吃虧的一定是自己。人在絕望的時候,那種爆發力是可怕的。;我姓吳叫XX,在這住3個月了。;曾經在那居住過,家有什麼人?;楊士,我離異多年了"。。。。一系列簡單的問話以后;那好謝謝合作。我告辭了!;好啊,再見!;小張深知這是緊要關頭,更加不敢掉以輕心,微笑著打過招呼向門走去。慢著一聲炸雷把小張的心震的一驚,以為殘忍的暴徒發現了什麼,轉身表面平靜實則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哦,沒有了。&;那再見&;再見&;暴徒看見小張從容平靜的面容相信他是真的什麼都沒有懷疑。這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中小張依靠他過人的機智占了上風了。出了房門以后,小張迅速和老李匯報了情況,聽的老李是冷汗淋淋急忙給所長打電話請求支援。;喂楊所嗎?我這里發現了可疑嫌犯,請趕快過來。我在7號樓,3單元。;隨后趕來的人員部署好了以后,還是小張去敲的門。;誰啊?我,剛才的民警,我的筆好象是落在了你的家里我來看看有嗎?”房門開了。隨一聲怒喝,於洪派出所的全體干警迅速向歹徒猛扑過去,激烈的搏斗以后歹徒被制服了。老李在衛生間里面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胳膊和腿已經不知去向。
在他的床下又發現了3 個傳呼機,女人的金項鏈,衣物皮包等物品。
審訊是出乎意料的順利。他不僅交代了在這做案4起還在原來居住的小區殺人3起,被殺的都是做台的小姐所以死了以后沒有人會尋找。他在幾年前因為偷竊坐牢,老婆賣了房子帶走了女兒跟人跑了。以后開始憎恨女人,他出入各種聲色場所,引誘那些見錢眼開的女人,把她們騙回來,以讓她們洗澡為名騙到衛生間。然后在趁其不備一斧子砍下去,在剁掉腦袋,垛碎以后沖入下水道。胳膊和大腿卸掉以后,瘦的煮熟自己吃,不能吃的用編織袋裝好扔在垃圾堆里面。
剩下的做成熟食賣給了市場內的商販。還有一些肉當成了驢肉賣給了市場內做包子的。因為,人肉的味道很獨特,包子賣的好。所以商販一直在他這定肉。偶而幾天,斷了肉,老板用正中的驢肉代替。 買包子的客人還說老板偷工減料,糊弄消費者。他還囂張的對警察說:如果這次殺的這個女人不是因為太肥,懶得扔在遠點的地方你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現的。看著這個變態的殺人狂,想著他嗜人肉。老李的胃禁不住一陣收縮。像是被人用力的捏,惡心的把連日來的酸水都吐了出來。。
事情雖然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吃過人肉包子的人,從今以后都不會在想吃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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