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地球的右心,我在地球的左心,不同世界我們各自存在著。
那天妳逛明日報,讀著我寫的醫學生生活,想起剛分手的醫學系男友,
妳說「隔著幾千萬公里看到你的文章,醫學生投入了大量的時間與精力,也承受許多的無奈,
曾經,我很討厭醫學生,他們多半自大狂妄,但我知道在驕傲的背後,是種深深的脆弱…。」
原來有人懂得。
但,電子郵件是那麼冰冷,距離又那麼遙遠,我們能有什麼交集?
我走在陽光下的時候,妳可能在床頭燈前,我們在截然不同的空間,各自向左走、向右走,
明明,我們在地圖上距離很遠,儘管,有時候我們會同時間想著同一件事,
但網路上真假難辨,文字擅於偽裝,我又憑什麼去相信有個這樣的妳存在著呢?
「如果你等的人跟你不同物種怎麼辦?」妳問。
「我會慢慢演化,直到我們變成同一個物種。」我說。
遇見妳之前,等待著被懂得是一種孤獨,遇見妳之後,感情被懂得是一種幸福。
「我的星球快淪陷了。」一個人到國外唸書的妳,想家的情緒幾乎讓妳崩潰了。
「那就到我的星球來吧!」
倒數著妳回台灣的日子,對於沒見過面的妳,心一直懸在半空。
「這次,我們在太平洋的同一邊,經過多少的等待,終於,我們要見面了。」見面前,我傳了簡訊給妳。
最後,妳是真的。
夕陽下的湖邊,我們開始交往,有妳的夏天,甜甜的。
「因為,愛像π,而妳,就是那個綿延又絕對的答案。」
「原本我以為,像我們這樣忙碌的人談戀愛太奢侈了。」
「我偏偏喜歡買奢侈品。」看著妳天真的模樣,我緊緊地抱著妳。
只是,暑假過完了,妳還是得回美國。
在機場妳哭的好傷心,上飛機前妳打來,說真的很喜歡我,
聽到妳泣不成聲,我更想一直牽著妳的手,面對未來,勇敢走過層層封鎖的重愁。
妳還是在地球的右心,我仍然在地球的左心,但我們思念的左右手像血液一樣不斷循環,擁抱整個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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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