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文
我到嚴雲的家看風水。
嚴雲的家,在苗栗山下,這位嚴雲是一位醫生,中年喪偶,他沒有再娶。
當我走到院子時,院子是一片草地,草地正中央有疏竹,那疏竹突然一陣風,搖搖曳曳。
我凝視疏竹,見有女人的影子,這影子久久不動,我看見她全身濕透透,口中鼻中有水流出,於是,我知道這是井鬼,我不動聲色,默默走過。
當我與嚴醫生坐定,我問嚴雲:
「此宅有井?」
「沒有。」
「從前呢?」
「那是十年前,我把它填了。」
「就在院子的疏竹下是嗎?」
「正是。」嚴雲說:「盧大師果然有法眼,瞞不了盧大師。」
我說:「有一件事想請問嚴醫生,不知該不該說?」
「但說無妨。」
「這井有怪異!」
嚴雲聽我這一說,問:
「大師看見什麼?」
我把剛剛的所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嚴雲聽了,非常的鎮定,他一點也不驚懼,彷彿早就知道似的。
他說:「她正是吾妻。」
「呵!」我反而大吃一驚。
嚴雲告訴我──
妻子姓金,姿態嫣然,被一位附近的大流氓看中,大流氓乘我外出行醫,登堂入室,欲行強暴,為吾妻所拒,兩人起爭執。後來大流氓以殺夫為威脅,遂為所趁。我回來後,得知此事,上訴法院,想不到法官得到大流氓的好處十萬元,竟誣吾妻與大流氓通姦。吾妻知道審判結果,含冤投井自殺身亡。
此後,吾妻常常顯現,宅中有怪異,我聘請法師超度之,但,無術可以靖之。
我在苗栗,知大師之名,請大師來家宅看風水,正為了此事,希望大師鼎力相助。
嚴雲請我接引金氏:
「請大師用佛法超度金氏魂魄,往生佛國淨土。」
「我力量薄弱。」
「盧大師不用過於謙虛,我早已探知一切,如能接引,恩同山岳一般。」
「試試吧!」我說。
我用法水:
海震潮音說普門。
九蓮華裏現童真。
楊枝一滴真甘露。
散作山河大地春。
我這法水,是西方八功德水,可洗眾生業垢,令人入毘盧華藏世界,使幽 靈個個不沉淪。
我唸:
「嗡阿。穆葛雜拉彌麻依。蘇魯蘇魯。梭哈。」
彈指。
唸:
願將以此勝功德。
回向法界諸有情。
普願沉溺諸眾生。
速往無量光佛剎。
我作了「接引手印」,發覺金氏如如不動,我大驚訝,發現原來所有的法師均無法超度的原因所在,這位金氏,陰慘之氣特重,頭上冤黑之氣沖天,根本無法接引。
我滿心慚愧。問金氏:
「何不往生?」
「冤。」金氏答。
「汝居何處?」
答:「井。」
「井已填起。」
答:「人不見井,鬼仍見井。」
「如何汝可往生?」
「除冤而已!」
「何不自己去報仇?」我問。
金氏答:「那位流氓已是民意代表,陽剛氣正厚,無隙可入。那位法官已升職,現任庭長,有官印護身,我近不得身,等待時機而已!」
「你這奇冤,我可盡綿薄!」
「法師何人?果能幫我?」
「區區蓮生。」
這位金氏一聽我是蓮生,非常驚喜,她告訴我,由於等待多年,仇家運氣愈旺,看來冤氣無法消除,適逢三山國王廟會,三山國王降臨,金氏由地神代遞疏狀,陰間呼冤,三山國王一看,問其情事,只批回數字:「將來由蓮生活佛解決。」
於是金氏等的正是「蓮生活佛」,此事正應在我身上,必須要我去解決了。
※ ※ ※
我問嚴雲:
「大流氓家?」
「仍在原地,他已是民意代表。」
我點頭說知道。我又問:
「法官何在?」
「已調職,不知何處?」
在嚴雲處只能知道大流氓的家,法官調為庭長,不知家搬何處去了,這有點麻煩,其實也不麻煩,我特別請教轄區的土地公,我唸:
「轄區土地,神祇最靈,通天達地,出幽入冥,為吾關召,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急急如律令。」
很快的,我查出法官庭長在南部的住址。
再來的問題,大流氓運氣正旺,是民意代表,法官已是庭長,有官印護身,怎辦?
我這時候,如同一名天上的審查官,是講正義,罰小人的天官,我把受術者的罪狀,完全審查清楚之後,書寫了一道控訴之狀,下達太陰山府君,因為是我的訴狀,太陰山府君一得令,便派出七尊陰神。
先取走大流氓的旺氣。
再取走庭長的官印護身。
接著問題就很容易辦了──
我將金氏裝入我的口袋中,把金氏送到大流氓的家門口即是。
另外,我用法,送金氏一樣的進入庭長的家。
這以後,就沒有我的事了。
※ ※ ※
據說大流氓與多位隨從,在自己家的後山看察果園,一不小心小腿插到斷在地上的枯枝而已,直刺入內,頓時血流如注,流氓痛得高聲大叫,連眼淚都擠了出來。
旁人幫他止血、包紮。
一會兒沒事了。
大流氓以為這只是小傷,擦一擦藥就好,也沒看醫生。
結果,竟然是破傷風。
死了。
另外一位庭長,據說牽纏一件貪污案件,很快的丟了官,不但丟了官,也入了監獄。這位法官大人,從此缺乏安全感,一切霉運都找上他,連晚上都不能睡好,一種恐懼感時時便會莫名其妙的升起。
最後他得了「精神衰弱症」。
這位庭長的家人還來找我治病。
我一看名片,正是他。
我畫符治病。
畫的是「被狗咬符」。
病當然不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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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