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一生,經歷太多的高低起伏,
人生如戲,而我就是一個戲子,
人說戲子無情,但是人本來就是萬物之靈,
有別於其他生物,多的就是明顯的喜怒哀樂,
但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明年我就是耳順之年了,剛出道時我的外型不亮眼,
但是我卻因為一個市井小民的角色紅遍了大街小巷,
人總是在最風光的時候會忘了自己的最初,
賺錢存本,因為演藝圈沒有長紅的明星,
即使有那也是老天爺所賜與的福分,很明顯的我沒有,
坐著火車,眼前的風景快速的飛過,不是一根根的電線桿,
也不是一棟棟的建築物,轉眼間都是自己曾有過輝煌的一切,
熙熙攘攘的聲音彷彿又在我的耳邊響起,雙眼流出滾燙的淚水,
那是感動的淚水,因為那一切現在又近在咫尺,伸手可掬,
此時火車經過一個漆黑的山洞,那些影像成為黑影,
車廂內的燈搖搖晃晃,我曾經在書房也曾度過這樣的夜晚,
多期待明天的太陽可以帶給我一絲絲的溫暖,
一夜沒睡的我已經分不出此時是白天和晚上,
等到一絲光線從車窗射來,現在是白天跟昨夜不同,
但是剛剛令我感動的影像不見了,
我的第一任老婆取而代之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是我覺得最驕傲的一件事在我的一生中,
因為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的事情我卻做到了,
看著他們艷羨的眼神,我突然又驕傲了起來,
人生總要做出一些令自己驕傲的事,
不過這樣不對等的婚姻,沒有太久就散了,
我不後悔,因為曾經轟轟烈烈,那就夠了。
車窗前,我最疼愛的小兒子也在那頭,
他是我的驕傲,我能夠給他的不多,
但他卻從沒讓我失望過,我給他的壞榜樣,
幸好他都沒有遺傳到,身後是我的小女兒,
她體貼跟溫柔都是遺傳自她的媽媽,
女兒的身邊是我的第二任的老婆,
這一個畫面不知何年何月才可以再見,
影像中少些什麼,那不就是我,他們都在遙遠的美國,
『兒先生,我們全家人都好喜歡你喔!』
『可以幫我簽個名嗎?拜託你!』
我其實有點開心,這是我在演藝圈打滾多年的成果吧!
下了車,穿過一條又一條的巷道,我們一家人也曾經留下足跡在此,
那時候小兒子還跟我說,下次我們一定還要再來,
但此刻,除了自己,就僅剩身上的那個背包,陪著自己,
算命先生說過,我只要度過六十歲這個關卡,
我又能再次的行一次大運,這幾年我無論遇到什麼挫折,
我都忍下來,因為我覺得只要我撐到那個時候,
我又能再創事業的第二春,
她的出現影響了我的決定,
我第一眼從螢幕上看見她,我沒什麼感覺,
但是跟她見面我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她是一個很特別的熟女,她在台灣有一個區隔的市場,
所以我暈船了,我在生命中不能沒有她,
因為她我放棄了一切,她卻欲拒還迎,
這段若有似無的情感讓我活得很不自在,
而種種的情境都在我的眼前不斷飛逝,
她用盡能夠玩弄我的手段,甚至對我百般羞辱,
我已死相逼卻惹來一句訕笑:『你去死啊!』
我用情那麼深,對她而言卻只是遊戲一般,
我不知如何是好,對我而言我陷的太深,
我不能忘得了她,我不能讓這個女人毀了整個家族,
人煙漸漸稀少,我不曉得我為什麼會走來這?
也不知道我來這做什麼?
我的雙手不自主的將童軍繩綁樹上,
我不想死啊!住手啊!
雙手已經不聽我的使喚,誰來救救我,
我的身體竟然成為制裁者,判我自己死刑,
我無法反抗,腦中盡是訴說著自己的罪狀,
讓我一步一步的踏上那處刑台,
但是我還不想死啊!不知道那是不是幻覺,
那個女人又來了,我要快逃,
不能再讓他捉住,
可是我忘了,再往前,處刑終了,
我再也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隨著頸椎的撕裂,我漸漸失去意識,
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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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說兩句